3月31日关于重庆九龙坡维权户事件的前线报道

今天的最新消息是,今天早上据九龙坡区政府就“钉子户事件”举行新闻发布会,说

九龙坡区法院已于昨日下午发出公告,责令被执行人杨武在2007年4月10日前自动搬迁,否则将择期依法实施强制拆除。在强制拆除前,仍然希望拆迁双方通过协商达成安置协议,申请执行人撤回申请的情况仍有可能。

早上我七点就起来了,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就有人说我的BLOG首页打不开。很多人都说只有BLOG首页被GFW屏蔽了,我用GPRS上去却是正常的,我以为是局部封锁,不以为意。吃了早点,例常去轻轨站台看了一下房子是否已倒塌,结果还是没有倒。他妈的,要是倒了我就可以回家去卖菜了。这几天我都没睡好,有两天是在火车上睡在座位底下,这两天都是三四点钟睡,七八点就起来,我练了一年的睡懒觉的功力居然被废了。我这两天咽喉痛,说话有点哑,可能是睡眠不足所致,于是去买了西瓜霜含片来润润喉。然后去网吧检查有没有新朋友的留言需要审批。结果发现确实在网吧打不开我的BLOG首页,我急了,我用https://www.zuola.com/download/auto_refresh.htm 这个在线代理服务器使用
http://www.google.com/gwt/n?u=https://www.zuola.com/weblog/ 来访问,结果发现显示的是代码,我想了一下,原来,昨天凌晨,我打开了WordPress的一个选项:如果浏览器要求,则 WordPress 应当在传输前压缩文章 (gzip) ,结果使用gzip后就导致在使用IE访问BLOG首页时出现空白,我登录管理界面却没有问题,于是我取消gzip就恢复正常了。虚惊一场。不是GFW在玩我。害得我的BLOG读者为我担心,纷纷用短信或EMAIL告知。

后来,接到吴红缨的电话,我发完BLOG就去轻轨车站天桥上找她,结果我一眼看到一个女孩子在拿着一本“三联生活周刊”在看,我就问她是不是吴红缨,结果中奖了。找对人了。然后,到杨家坪步行街找了一个茶座聊天,结果我发现,跟他们记者沟通是有些困难,很多术语他们不懂,他们不熟悉BLOG的RSS,不熟悉BLOG为什么会形成新的媒体影响力。还好,我N年前就作好了成为名星的准备,我早就准备了履历和一个所谓的官方网站可以给她作为参考,可以直接COPY里面的内容。我由于咽喉痛,说话很费力,不过总算让她明白我是一个在网络上多次“爆炸”的不定时炸弹了,也让她明白我是一个对社会有用,而且还算有趣的人。聊到中午,就和她一起吃了饭。她说相关报道可能会在星期三出来,是《21世纪经济报道》,我一定要弄一份带回家给我父母看下,省得他们又唠叨说我为啥不出去打工老在家干些没出息的活。

吃完饭,我又上轻轨站台,后来发现车票有两小时期限,我可以坐轻轨车看重庆风景啊。于是,我坐车到临江门,然后再坐回来,坐一站就下车在站台上拍长江的照片,蛮合算的。后来接到陈先生电话约我见面。重庆的陈先生是昨天晚上在网易新闻看到关于我的报道,于是搜索我的名字找到我的BLOG,然后给我打电话表示支持我,约了我今天见面。

见到面后,陈先生在吃饭,还有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也在吃饭,于是我们三个聊起来。我还录了音。记者是来自台湾的中国时报的白德华先生。他估计是看国外媒体报道了,于是要跟进报道一下。

录音中提到彭水诗案的县委书记蓝庆华被报道后居然没有撤职,两个月后,反而调到重庆市统计局任副局长,以下是白周陈三人录音:

南方周末的详细报道在这:http://news.163.com/07/0329/11/3AOEIUAL00011SM9.html
我觉得可信。

重庆“钉子户”事件内幕调查
2007-03-29 11:00:40 来源: 南方报业网(广州) 网友评论 36 条 进入论坛
“这两年里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给她了。”王伟自嘲说,“从公司老总到普通工作人员都跟她谈过了。媒体把她看成是弱势群体,但我觉得我们才像弱势群体。”

当吴苹听说王伟自称弱势群体时,指着大坑一口气说出5个成语:“他是弱势群体?弱势群体能像强盗一样把我的房子挖成这样?他说这样的话是信口雌黄,信口开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一派胡言。”

钉子户背景

吴苹:“我父亲是检察官,父母都是解放后第一批干校毕业的。”罗姓街坊:“不是在法院,就是检察院”。

吴苹认为,自己“素质高”与家庭出身有关,她自己从小住校,很早独立。高中毕业后还自学了法律和经济方面的知识。“我从小爱好文艺,到现在也是,闲下来就爱看书,还会弹钢琴。”

吴苹档案表明,其父为重庆市种畜厂工人,其母则在李家沱饮食服务公司工作,政治面貌均为“群众”。其父解放前在国民党机关曾官至“中尉”,所以一直到“文革”结束,吴家“政治成分”都比较差。

杨父一直做小生意,常年卖鸡蛋,大家都叫他“杨鸡蛋”,其母则在一家饮食公司工作。

开发商背景

该项目法人与工程质量责任人为“重庆正升”。工商资料显示,重庆正升的控股股东为重庆盛博,该公司是重庆出版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成立之初法定代表人为罗小卫,曾任重庆市南岸区副区长、副书记,2003年3月后任重庆出版社社长,并任2005年4月成立的重庆出版集团公司董事长

2004年后,重庆盛博的法定代表人易为喻杨,他同时还兼任重庆正升的法定代表人。履历显示,喻杨曾担任重庆市委组织部副处级组织员,并曾任重庆市委办公厅正处级秘书,后于2001年9月进入重庆出版社,并于次年2月任该社副社长

《南方周末》记者 张悦

3月27日傍晚时分,重庆杨家坪鹤兴路17号的主人杨武来到顶楼的平台,这是他在“孤岛”上的第7天。

在大约两小时前,这个被称为“史上最牛钉子户”的户主出现在窗口,用他那标志性的动作——握紧拳头——大喊:“我要和市长对话!”随后,又拿起手机给知道联系方式的几个记者激动地打电话:我是重庆杨武,我要见(市委书记)汪洋!

此时,重回平静的杨武向下望了一下四周的深坑,其凛然的神态,宛如城堡主在逡巡城堡周围的护城河。

于是,对面轻轨站的人们得以知道他仍然存在。这7天时间里,络绎不绝的人群在那里守望着他,只是已不被允许拍照和摄像。同样的禁令也适用于在四周居民楼的顶层。就像在古罗马竞技场中享受狂欢的观众那样,人群俯视着这个困兽犹斗的角斗士,不时夹杂几声“雄起”。

但杨武似乎已经累了。他不再像独上危楼之初时对保安扬起拳头示威,也懒得举起煤气罐显示决心,亦不再挥舞那面插在楼顶的国旗。重庆阴湿的天气让他罩上了一件黑色毛衣,裹住了一身发达的肌肉。

他甚至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对“雄起”声抱拳示意,便翻身蜇回了他的小楼。

在杨武抬眼即能望到的方向,一块标示“彼岸就是幸福”的楼盘巨幅广告似乎一语双关地注明:“3月末,全城等待中……”

事实上,在整个3月末,来自全国和世界的上百家媒体和媒体背后的目光都在等待,看身处“孤岛”的杨武以及这个已陷入僵局的“最牛钉子户”事件,如何最终落脚到彼岸。

一个人的擂台

此前,自从3月21日突然从幕后“浮出水面”并戏剧性地孤身攀上“孤岛”以来,杨武一直安静地保卫着他的房子。用妻子兼“发言人”吴苹的话来讲,他是一个“坐得住的人”。上“孤岛”以后,他从未主动和家人联络。

但24日,杨武一反常态地给家人打了个电话,一直担惊受怕的众家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杨武却只字未提自己的状况,甚至也不关心拆迁事态的变化,只问搏击争霸赛上中国人赢了穆斯里穆没有。得知穆已被人打败,电话那头叫起来:“太好了!”

“杨武迎战穆斯里穆,不但是为重庆人争光,也是为中国人争光!”吴苹和她的哥哥吴健在媒体面前,都不遗余力地把20年前的“渝州拳王”杨武描摹为霍元甲似的民族英雄。

俄罗斯人穆斯里穆是重庆搏击争霸赛的卫冕冠军,尽管他明确表示23岁的自己不会和一个51岁的人交手,但杨武仍一意孤行地在3月初专程从北京回重庆但求一决,并于3月14日立下战书。

杨武说,他太想跟穆斯里穆交手了。据吴苹说,组委会也一直从中斡旋安排两人的对决。“这两天,组委会天天打电话要安排两人对决,但我先生不能离开这里,只能提出条件,一是中国奥委会派专人专车过来,二是跟组委会说要求穆斯里穆来这里搭擂台比赛。”言辞中,杨武反倒成了独孤求败等待挑战者的武林至尊。

对杨武来说,高出大坑17米的这个“孤岛”,不啻于电影《霍元甲》中高高在上的武术擂台,只不过,这是他一个人的擂台。他不允许别人侵犯。

3月21日下午,他对坡下欲上前阻拦他进屋的工地保安伸出拳头:“你敢上来,我就把你们打下去!”

这是一次让人始料未及的“出拳”。

该项目的开发商、重庆正升置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重庆正升”)常务副总经理廖建明称,当时保安之所以会阻拦杨武,完全是“因为之前漫长的协商谈判中杨武从未出现过,保安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业主”。

如果将谈判视作一场拳王争霸赛,那么这个前“渝州拳王”在前11个回合都隐忍不发,最后一回合时,他出拳了,且一出就是重拳。

根据3天前九龙坡区法院的裁定,杨武必须在22日以前自行搬迁,否则法院将予强拆。

21日下午,杨武挣脱保安的阻拦,用两根铁管在陡坡上铲出几块踏足处,从楼房背面的一个墙洞里钻进屋内。这个洞是盗洞,吴苹称她因此损失了十几万元的财物。由于断了交通,主人只能从盗洞进入两年半未归的自家屋内。里面一片狼藉,几乎没有东西。

他旋即出现在楼顶平台最高处的木架上挥动国旗,引起围观者惊哗。与此同时,吴苹和哥哥吴健运来一桶矿泉水、两袋食品、一床被褥以及两个日后被杨武频频举起示威的液化煤气罐,将一条绿色粗尼龙绳抛给杨武,陆续将东西拉上去。

尽管吴健声称这些东西都是临时买的,杨武也是一气之下冲上去的,但吴苹坦然承认,“我们是有备而来的。我们绝对不搬,我们要与房子共存亡!”

当杨武挥舞国旗的照片以超出对面轻轨好多倍的速度,出现在全国各大网站和媒体上时,吴苹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场保护战之后会如何演变,已远非她所能掌控。

“最牛钉子户”凭啥这么“牛”

21号以来的每一个下午,吴苹总是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工地现场召开“新闻发布会”。人们早已熟悉了她用法律武装之后的扮相“第一,我要捍卫法律的尊严,第二,我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没有什么背景,如果有,法律就是我的背景!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她说。但她拒绝谈论她认为与本案无关的私人话题,也禁止任何记者到她家采访。“这绝对不行!”

同地段的一位罗姓拆迁户告诉本报记者,吴苹因为拆迁的事,这些年研究了不少法律书。而且,据说她经商时打过官司,还打赢了。

但吴苹说她并不想打官司。“我做生意经历得多了,一个官司打三五年,赢了官司输了钱。”

至于她讳莫如深的家庭背景,在与本报记者稔熟之后,她偶尔会卸下“外交辞令”:“告诉你,我父亲是检察官,父母都是解放后第一批干校毕业的。”

上述在杨武家斜对面开店的罗姓街坊亦对本报记者称,杨武主要是靠其老丈人,“不是在法院,就是检察院”。当然,这话罗也是听吴苹说的。

吴苹认为,自己“素质高”与家庭出身有关,她自己从小住校,很早独立。高中毕业后还自学了法律和经济方面的知识。“我从小爱好文艺,到现在也是,闲下来就爱看书,还会弹钢琴。”

能够表明吴苹“背景”的佐证是:这几天,当吴苹进入重庆市高院递交申诉书时,楼内保安很诧异地问她是从哪里进来的。此外,她还见到了高院一位副院长。吴苹承认,是通过“关系”。

吴苹在媒体面前表现得尽量神秘。然而,本报获得的吴苹档案表明,其父为重庆市种畜厂工人,其母则在李家沱饮食服务公司工作,政治面貌均为“群众”。其父解放前在国民党机关曾官至“中尉”,所以一直到“文革”结束,吴家“政治成分”都比较差,不太可能有干校经历。

吴苹本人则从1977年在九龙坡区李家沱百货商店参加工作,主要是“卖布”。嫁给杨武后,办了病休手续,和杨武一起,从卖早点开始做个体生意。

而杨武的家庭亦颇为简单。据原杨家坪鹤兴路片区居委会主任侯礼蓉透露,杨父一直做小生意,常年卖鸡蛋,大家都叫他“杨鸡蛋”,其母则在一家饮食公司工作。杨武一直与其父母住在一起。前年和去年,其父母相继去世,临终时,均叮嘱他要保住“祖宅”。

杨武66岁的二哥杨金才是政府公务员,但已从任职的市新闻出版局退休。他告诉本报记者:“我不关心这所房子,从未利用政府关系为房子一事做过工作,我只关心我弟弟的安危。”几乎每天,杨金才都会出现在工地现场,关注着事态发展。

21 thoughts on “3月31日关于重庆九龙坡维权户事件的前线报道”

  1. 没想到对立的一方这么快就沉不住气,看来我对他们的为官之道实在高估的太多。现在连美国的CNN都放弃了伊拉克战事的部分新闻转而对这件事情进行跟踪报道,如此的浪尖风头,对立一方还是不愿意“忍耐等待”做出单方面强制性的决定,看来,吴萍夫妇胜利有望。

    我现在就担心在接下来的10天里面,吴萍夫妇被迫接受和解。因为万一如此,一切舆论风向标就会改变:说明吴萍夫妇如此折腾还是“刁民”为了自己的钱,而非出自正义的要求。

    倘若吴萍夫妇继续坚持信念,把目标放在打压不正之风上。那么,我觉得,以吴萍夫妇为代表的房产维权者一定能赢。为什么?因为对立的一方素质太低,根本沉不住气。

    我现在重点谈论一下10日后强制拆除的不可能性。第一,如果10日内吴萍夫妇走正规法律程序向重庆高级人民法院递交不服从原判的上诉,那么,根据中国的司法程序,强制拆除的命令在二审下来之前无论如何是不能被执行的。那么,吴萍夫妇至少可以赢得1个月的时间。第二,正如吴萍所说,她不愿意打官司,因为过去打官司的经验让她意识到打官司并不能有效解决老百姓的问题。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假设吴萍不走第一条路,而采取“杨武坚守房屋”的“无赖”办法(倘若真走这条路,那么则是中国当前法律制度的悲哀)。试想想,重庆一个地方政府敢当着全世界人民的眼睛,当着美国欧洲日本新加坡香港无数海外媒体的摄像头,把还有人在的房屋用推土机铲掉吗?答案显然是:不敢。

    我个人估计吴萍夫妇会走第二条路。如果真如此,我最大的担心就是,重庆当地政府会借机以杨武妨碍司法执行为名将行政事件转为刑事事件,将杨武逮捕。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吴萍夫妇将会非常被动。因为他们既没有向法院提出上诉,又没有服从行政命令,处于一个里外不是人的境地。到时候不管房子会不会被拆,杨武可能都处于下风。

    所以,我总觉得,吴萍夫妇是时候采取一些主动的措施了。可以尝试从控告对方“谋财害命”入手,指责对方强制将当事人房屋断水断电形成孤岛而无法进行正常生活。现在的房屋作为一个最有利的客观证据,在法院受理期间是不能被拆除的。否则,便以公然毁灭证据妨碍司法公正再次控告对方。至于下一步怎么办,既然对方沉不住气,我方就来拖延时间,等待对方的下一个错误。我想,对方肯定是因为因为海内外媒体对这件事情的严重关注以至于受到了上级很大的压力才做出如此仓促的决定的。既如此,必有一疏。

  2. 《21世纪经济报道》,呵呵,这同样是一份我非常喜欢的报纸!

    觉得“笑三少”分析的有一定道理。吴苹夫妇千万不要陷入法律的被动局面啊!

    另外希望博主注意安全!

  3. 我终于能看到一个真正的媒体人士敢于报到真实事实内容了,这给予了我一个与吴苹相似经历的弱者经多方寻求正义之士为我报导事实真相和帮助我通过媒介压力争取合法由益权不被盘剥而无处可寻中获得一丝希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寻求机会很微,但是,我仍然是想在此作一个机会的争取,因为,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是被权力压制法律的事实被子司法不公平地作出了违例裁决的,天理不公何处讨?低层人群被愚弄!宪法制定的人权被剥夺,付出了诚实劳动后被政府职能人员以合法的籍口实施盘剥.这些申诉无门的现实,有谁人会去帮扶一下?有那一个记者敢接下采访事实说真实并为事实进行声援?当今终于可以让我亲睹一个勇于报导真实之人士了,这不能不让我深感激动.弱者就是弱在被权力之人群所看不起,就是要靠一些媒介报导真相后才能争取到些小权益.为什么会是如此?因为贪的人并由太贪的人并且因这些人手中掌握了一定的权力的人为满足其私欲而把这个社会改造成一个心灵几乎纽曲的原因造成的,所以才有现实中的权贵贫贱之驱别对待,所以法律的天砰才会因些存在顷斜对待,才会出现低层人天天喊冤屈,权力人当听唱歌的现实存在.我现在希望您也能为我作一个真实报导.因为,我的案件牵涉到政府职能人员利用手中权力为用人单位作假证并充当其逃避法律责任的保护伞,可能会因为我的案件的深查之下会引发出一个群贪事实的可能性,所以,人民法院只好睁一只眼再把另一只眼也闭上,故意以认定事实错误的方式来裁定我的案件,使用权我有冤无门可诉.我能提供事实依据给予任何一个采访者的,您能为我无偿地作一个专访并为我的事实作报导吗?请您能帮助我,这出能帮助了我们整条社区辖内的大龄再上岗人员解决被继续盘剥的问题.如能伸出伸张正义之手,请尽快地与我联系,谢谢!也为您曾给予帮助的弱者们向您说声多谢.
    我的真名是雷淑贞.

  4. 廖建明说,林明哲现在广州住院,每周要做三次透析,因此吴苹提出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条件,有些不可理喻。

    吴苹又提出自己去广州见林明哲,“他身体不好,我去见他给他送束花总可以吧。可他们居然连他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

    王伟则透露,重病中的林明哲觉得吴苹的无理要求太过分,所以不愿意见他。

    我就在广州,你问问吴苹那个谁在广州哪家医院,我可以搞清楚广州这边的情况。

  5. 录音中提到彭水诗案的县委书记蓝庆华被报道后居然没有撤职,两个月后,反而调到重庆市统计局任副局长,

    官职是降职了

    已经在架空了的

  6. 廖建明说,林明哲现在广州住院,每周要做三次透析…….

    假想:
    这个人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其他一个不能或者没有能力承担法律责任的法人代表.

    这也是潜规则,在商场上多的是了….

  7. 一个正义感没有泯灭的人。我们支持您!不过,我的感觉是,有关方面正在酝酿采取断然措施了,您要注意个人安全才是。

  8. 这事到底和我们大家有什么关系?一个个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不知道,凭什么一边倒的支持一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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