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终于怒了

在赵牧的这篇文章底下看到的留言:

访民一声吼“打”
我这次去京到最高院申诉是2号晚上从洛阳坐车的。3日晨到达北京,马不停蹄的坐741路公交车急忙赶往最高院,截访的大批人马还没到岗,排队领表、填表、交表,一切完毕出门时,最高院的大铁门外、永定门接济站的西门口已经是全国各地的法官、法警林立,几层人墙、几百人把守,大部分是着便装、有的穿着法警的的衣服,但没有警徽、警号,狐假虎威、咋咋呼呼,大声的吆喝着上访人“把身份证、判决书拿出来”!上访人要想通过这个人墙实在不易,这个景观已经存在好多年了,在这里这些截访者在他们的爷爷—最高院的鼻子底下恣意妄为、胆大包天,一声吆喝群起打人,将上访人打翻在地,上访人哭天喊地没人搭理,北京 110接到报警赶到,大多时候是翻身走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截访人在最高院的地盘上打骂上访人,在天子脚下胡作非为倒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3日中午1点多钟,上访人的熊熊怒火终于燃烧起来了。

那是在永定门接济站的北门口,最高院信访处胡同口的东侧,8个黑龙江的截访人截住了一个黑龙江的女访民。他们要把这个女访民拉走,女访民不同意,这些截访者就开始撕、拉、拽、打这位女访民,女访民被打得大声痛哭、大声呼救。一个丧尽天良的截访者一边打着女访民,一边还说着“又没人打你,你哭啥里哭”?此时正是大批访民去最高院的时间,有着共同遭遇的访民们感同身受,一声声的哭救声在撕扯着访民们的心,今日挨打的是他、明日就是你、后天就是我,访民们目睹这一切恨得咬牙切齿,就在这时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打他狗日们”!哈!三百多访民闻声而动、争先恐后、一拥而上,场面蔚为壮观,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残疾柱拐的、身强体壮的将这8个法官、法警打翻在地,昔日八面威风痛打上访人的人此时抱头缩成一团,趴在地下翻滚哀求,爬也爬不起来。其他狼狈为奸的截访人一见此景,吓得躲的远远的,吭也不敢吭一声。须臾北京丰台110赶到,一见是截访的和上访的打架,嘿!他们可能认为挨打的又是上访人,竟又翻身走人了

一贯打别人的人竟也被别人打,打别人是白打,而今天他也被别人白打,真是不打白不打,打了就白打。(后来听截访的人说:一个被打者不治而亡。)

哎!真不知截访的和上访的有什么大的恩怨?又是谁造成了这一切呢?
3月3日的开打,是上访人上访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它标志着反抗压迫的战斗从此而始;它标志着天南海北的访民们从此团结在一起了;它标志着接、上访的力量发生了倾斜。

此一打,打出了上访人的尊严;此一打,打出了上访人的威风;此一打,打出了上访人脸上的笑容;此一打令截访人望而生畏(3月6日下午5点多,两个河北冀 DA警车的法院人在幸福里上访村拉拽两个女上访人,我和诸多上访人一见,高呼一声”打”,这两个截访者拔腿就跑,速度之快犹如百米冲刺。)

此打之后,从3月5日开始最高院一位两杠三星的法警领导,(警号010041)向访民们公开宣布:不准各地法院截访的到最高院信访处拉人,如发现此现象马上举报,他们负责处理。最高院的法警们从哪一天开始对截访人的口气发生了变化:像过去对上访人一样的态度,生冷、坚定,不容置疑。(会保持多长时间呢?)

此打之后,从3月5日开始,身穿灰衣服、带着“右安门治安巡逻”袖标的十几位保安开始在这条几十米长的胡同里驱赶截访者;3月6日,又加强了十几位身穿黑衣服佩戴“治安巡逻”袖标的保安,将这些声誉狼藉的截访者从最高院的鼻子底下驱赶了出去。

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那片地,改革30年了,访民们的天、地在那里?

爽!超爽! 要记得,我是愤青啊,我不说爽谁说爽啊,我不高兴谁高兴啊。我曾去过上访村,去过黑监狱,听过见过许多上访者的悲剧遭遇,我很高兴有这种改变。

不过,我是想求证啊,不知道谁能提供关于这件事的相关照片呢?虽然在情理之中,但还是希望自己不是被欺骗。

我一直对许志永倡导的“非暴力但合作”的理念不敢苟同,我觉得人就是不应该放弃使用暴力来保护自己的权利。有些人被打是因为自己愿意被打,是因为他们愿意放弃自己的权利才会不断被人欺负。

杀人还有“正当防卫”的时候嘛,为啥要承诺放弃武力呢,伟大光荣的正确的党中央也说过“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解决台湾问题”嘛,要放弃使用暴力,还给警察那些好人配枪干嘛,还要国防干嘛,还要军队干嘛。

暴力是个好东西,别把人家逼急了,布衣草民屁民也会发怒的。不过,蠢“布衣”还是蛮多的,前几天《石家庄工商职业学院女大学生宿舍离奇死亡 校方说是“自然死亡”》的家属打电话向我求助,我告诉他们在贴吧和天涯社区会被删贴,我建议她们给我两百元建立一个独立的网站,我都不赚她钱的,她竟然说不做网站了,说要“决定通过法律途径为妹妹找回公道”,还说自己是“主持人”呢,蠢得要死,这不,今天写文章时,发现这个链接被删除了: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university/1/100098.shtml

好了,祝各位天天参观本站的国安便衣、国保警察们天天睡个好觉,你们辛苦了,如果觉得用代理服务器守着本站有点累,那你们换份工作吧。哈哈。警察叔叔,要不要这周未陪我去上海参加 wordcampchina嘛,我一出门,你们又要提心掉胆了。放心,我不会关注宁乡和湖南范围内的“舆情”,我怕被你们跟谁谁谁打个招呼,然后我就被整得要死,你们这套官僚体制太复杂了,我望而生畏。不过,也别把我逼急了哦,我也会发飙的,你们的上级应该有指示过今年敏感时期不宜激化官民矛盾吧,我要开网店别来查封我的店哦,我最近买个帽子和羊驼布娃娃,结果都把人家店主的网店给关了。政府那只鬼手伸得太长了吧,害得我被人看做是瘟神,买什么就什么店关张 :-(

12 thoughts on “布衣终于怒了”

  1. Pingback: zhengyun
  2. Pingback: Wandsea
  3. 哎呀……看着这文章比青春萌动期看AV片还让我激情澎湃,心里就一个字爽(请注意有回音)……[不过貌似我萌动期已过](* ̄︶ ̄*)

  4. 我是采访过《石家庄工商职业学院女大学生宿舍离奇死亡 校方说是“自然死亡”》的记者,可悲的是,稿件还没有写完就被河蟹了,家属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脸接。稿件被灭的原因按照惯例记者是不知道的。我只是想告诉家属,我尽力了。

    下面是大体情况:

    3月19日下午,石家庄工商职业学院大一新生、21岁的齐娜娜在宿舍洗了两件衣服,吃了一个苹果,睡了三两分钟后便呼吸急促后死亡。
    3月23日上午石家庄工商职业学院门前烟雾缭绕,纸钱和洒落一地,齐娜娜的父亲齐红像抱熟睡婴儿一样抱着女儿的衣服,坐在校门口,透过铁门望向校里面。目光浑浊呆滞。3月22日,也是他,抱着女儿的遗像,遗像下方写着“跟爸爸回家吧”,齐红走在石家庄裕华路上,只是痛哭,对关心的路人也置若罔闻,他已经神经已接近崩溃。
    3月19日下午不到三点,齐娜娜生前做了最后几件事,洗了两件衣服,洗了两个苹果,自己吃一个,给了宿舍姐妹崔莉莉一个,然后便上床休息。但再也未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洗的衣服干了,便撒手人寰。这是校方和同学描述的情况。
    当日下午,本是一节英语课,但因上课老师临时有事,学生们自己安排时间,齐娜娜和同学段诗朦一同回到宿舍,一切像往常一样,齐娜娜在宿舍洗了两件衣服,同宿舍的崔莉莉也回来了,洗完衣服的齐娜娜拿出两个苹果洗了,给了崔莉莉一个,两人吃了。
    这是容纳七人的宿舍,齐娜娜住在上铺,吃完苹果后齐娜娜爬上了床休息,一切仍没有任何异常。
    但三两分钟后,宿舍的段诗朦和崔莉莉听到急促的呼吸声,“作恶梦了?”两人寻思着,便大声的喊,想把齐娜娜喊醒,但没有回应。当段诗朦急忙踩着马扎看的时候,发现齐娜娜已经嘴唇发紫。
    很快到来的120宣布了死亡的消息,随后到的警察也很快确定,不是食物中毒,不是他杀。
    23日下午,在学校,副院长叫李岩清和学校的两位老师,称齐娜娜的死亡和校方没有任何关系,还透漏齐娜娜心脏不好,上楼梯都会气喘吁吁,但我见到段诗朦和崔莉莉询问时,并没有得到确认。两位同学称,平时齐娜娜还会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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