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奇之旅 五 国际大赦 和莱顿大学

2013年3月25日,由于写日志写到4点多,睡到早上7点半起来,我都快要成铁人超人了。最近一星期来,最多也只睡6小时,我的眼睛一直是红的。

早上看邮件,看到正在办联署签名的朋友发邮件说邮箱有上海登录的IP,我知道他们中招了,我之前一直提醒他们开启两步验证,他们还是没有开启,导致电脑被APT攻击后终于沦陷,密码或键盘被记录,所以被“为中国政府服务”的黑客拿到邮件密码了,也许就是上海为基地的黑客,也许是用上海跳板的黑客。我于是又一次提醒开启两步验证:

如何通过两步验证登录- Google 帐户帮助
http://support.google.com/accounts/bin/answer.py?hl=zh-Hans&answer=1085463
请有隐私保护意识的人立即开启两步验证,至少去了解两步验证怎么工作的

然后又去餐厅吃早餐,9点就到酒店大堂集合,我们要去阿姆斯特丹。一辆小型巴士把我们载往阿姆斯特丹,在车厢后面,我左边是乌干达的黑人同志David,右边是柬埔寨的Tep Vanny和她的翻译,我拿出Flip摄像机,让Vanny说说她对中国的网络用户的话,她说希望中国政府和在柬埔寨的中国公司尊重一下人权; 伊朗的blogger Farnaz Seiki也坐在我的右前方,我也让她说说话,也许我会做成记录片放到网上,可能会有中国受众,她说希望中国不要输出审查技术到伊朗。我介绍说,VPN可能被伊朗政府封锁,但OPENVPN可以自定义端口,许多中国人在用,她又说,中国网民和伊朗网民也许可以有些交流和合作,翻墙技术可以出口到伊朗:) 后来,我问大家会不会有都会唱的歌,结果生日歌可能是大家都会唱的,没唱。大家让我唱歌,我居然想不起一首我能完整唱完的歌,我连月亮代表我的心都唱不完,记不清歌词,我想唱湖南民歌《一根竹竿容易弯》,也记不清歌词了,倒是Tep Vanny和他的翻译居然带了打印的歌词,后来Vim还邀请Vanny到小巴车前方拿Mic唱了一首歌,好像是她们上街游行示威的时候会唱的歌。

到阿姆斯特丹后下车走一段去国际大赦的荷兰总部,先路过河边一个巨大的三角形的大理石,Vim说这是为同性恋而建立的一个作品。乌干达的黑人同志David和Frank就站上去拍照了,这些对同性恋的的尊重和支持的作品一定让他们感受到欧洲社会的包容,据说这次乌干达的同性恋记录片《Call me cuchu》记录到乌干达的Gay会被报纸登出名字和照片,然后就有Gay会杀死,David和Frank的朋友就因为乌干达的不包容的社会被杀死了。

到达国际大赦的荷兰总部,又是一个放有面包和水的园桌会议,国际大赦的人介绍国际大赦的渊源的时候,我联想到了《V for vendetta》这部电影了,《V for vendetta》里有从牢笼里浴火重生的V,像是坐在我右边的朝鲜人申东革,申东革出生在像奴隶一样的农场,也就是劳改营,他逃出来了,在吉林藏身一年多,后来到上海,偶然才到达韩国; 在坐的有乌干达的黑人同志,《V for vendetta》电影里也有一对女同性恋被极权社会不包容,被关起来,在监狱里留下纸条讲述她的故事,甚至激励了V和艾薇。我说,要是把我的金发女助手的头发刮光,我们都能出演一些《V for vendetta》的情节了。申东革的女助手说没看过《V for vendetta》,但看过《肖申克的救赎》,我建议他们去看看。

园桌会议后,国际大赦带我们去礼堂,原来礼堂里还坐了百来个国际大赦的支持者,都是些长者。我们这些“积极分子”又被邀请到台上,挨个回答主持人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我坐在古巴blogger Yoani的身边,她拿iPad拍了一张我的照片,马上发到twitter上了,我一看她,居然45万关注者,当年欧巴马当总统时才90多万关注者啊,难怪有视频片段上介绍她被TIME说是影响世界的100人之一。回答完问题后,这些长者就和我们站一起,拍了一些举着支持人权的纸牌子的照片,我还站前面了,没准哪天就能看到我举的牌子:)

举完牌子,我还去参观了“空椅子”的艺术品,是为刘晓波而做的,因为刘晓波缺席诺贝尔和平奖。“空椅子”是把椅子的靠背设计成梯子,他们解释为升向天空,我觉得让我诠释的话,我会说这是椅子和梯子的故事,椅子是用来坐的,梯子是用来翻墙的,用来帮助抵达更高的高度的。

参观完国际大赦后,就去河里坐游船,游船是像扁豆一样的船,不高但扁而宽,玻璃透光船顶,坐在船里可以晒太阳但不会被风吹到,船里像酒吧一样,我们要了啤酒,聊天,晒太阳。我还跟一对结婚30年墨西哥的夫妇聊天来着,后来才知道,这对夫妇里的先生,是在墨西哥当独立记者的,报道的毒品贸易相关的事,这可真是个危险的活啊。在游船上我太累了,我趴桌子上睡了一会儿。

游完船后,我和威丽坐火车去莱顿大学演讲。莱顿让我想到莱顿瓶了,一种早期用来存储电能的东西,原始的电容。在莱顿大学演讲很顺利,只讲了45分钟,提问和回答却有1个多小时,反正从5:15呆到7点才走,华人学生和部分洋人学生都爱问问题,我都解释了,改天放录音,我觉得有一段我还讲得蛮透彻的,值得分享一下。演讲完我还接受一个资深记者的采访,10分钟采访完,但问的每个问题都不需要动脑筋。这感觉就像是一个高手在做调查问卷,容易回答,又有信息量。据威利说,这记者是荷兰最好的又懂中文的记者,我没记住名字,改天再去问下。

回到海牙,我们拿餐券去吃东西,又吃到一个好东西,看起来像很大的面皮,又像鸡腿皮,酱料还蛮合我口味的,咸的,开胃。

吃完东西才9点,我们又去找电影看,找了《wikileak:screts and lies》,结果是荷兰语字幕,我看着看着睡着了,我都不知道这电影是讲阿桑奇跟政治家之间的秘密与谎言呢,还是讲阿桑奇与同事之间的秘密与谎言。

11点回到酒店房间,跟老婆打了个电话,澡都没洗,日志也没写,爬上床睡了。最近我实在睡得太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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